曾响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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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钛媒体、品途商业评论等2016年度十大作者;

2 虎啸奖评委;

3 AI新媒体“智能相对论”创始人;

4 作家:【移动互联网+ 新常态下的商业机会】等畅销书作者;

5 《商界》《商界评论》《销售与市场》等近十家杂志撰稿人;

6 钛媒体、界面、虎嗅等近80家专栏作者;

7 “脑艺人”(脑力手艺人)概念提出者,现演变为“自媒体”,成为一个行业。

8 现为“今日头条问答签约作者”、多家科技智能公司传播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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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铃:从文化驱动到利益驱动,Google的2018不太好过

201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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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曾响铃

来源|科技向令说(xiangling0815)

2018,对世界来说是不平凡的一年,对科技巨头Google来说,是不太好过的一年。

年初的性别歧视,让一向标榜平等的Google价值观受到质疑;年中,AI技术与军方合作用于开发杀伤性武器,让理想主义的技术人员寒了心;快年底了,Google+大范围的隐私泄露,更是直接伤害了多数用户的利益。

疲于奔命的Google虽然把事情一件件解决了,但Google过去的美好形象一去不复返了。从根本上说,Google这一年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乃是因为Google已经从一家文化驱动的公司变成了利益驱动的公司,2018是这种转变的集中展现。

2018,Google收入盘面不断缩小的一年

从“办公司”的现实角度,Google的2018呈现出的是一幅收入盘面不断缩小的图景。

10月25日,谷歌母公司Alphabet发布了2018财年第三季度财报,第三季度总收入337.4亿美元,虽然同比增长21.5%,但并不及市场预期的340.4亿美元。

虽然距离预期收入仅仅相差3亿美元,“差距不大”,但很多巨头型公司的财务营收实践里,一次不及预期,往往是更多“不及预期”的开始,它更像是一个标志性事件,表明巨头在快速扩张后,已经难以为继。

事实上,在关于财报的分析中,有评论指出,亚马逊广告业务的快速增长,已经在威胁Google的营收大头广告业务,连老本行都被觊觎,Google的收入盘面风险不能算小。

说Google没有努力避免颓势的到来是不公允的。近些年来,Google一直在尝试各种业务线的扩张,可惜的是大多数都以失败告终。

硬件层面,2012年,谷歌首次推出了科幻酷炫的谷歌眼镜,吊起了大众的胃口,但这款设备从未在大众面前亮相,变成了一个“故事”;2014年春季,Google推出了Google Play版Android手机,次年1月,这款手机被列为“不再出售”;此外还有Nexus Q,299美元招致痛骂最后放弃上市。

软件层面就更多了,早期的Google Answers、Lively,后来的Google Buzz、Google Wave、Google Health,甚至备受用户喜爱的Google Reader最终也被放弃。而Google+这个被Google寄予厚望的产品被放弃后,近两天,连带即时通讯应用Allo也被砍掉,Google的社交业务全面收缩。

收入盘面的缩小以及面临的潜在威胁,让投资者对Google的信心也在持续下降,并且大有无法提振的姿态。

三季度财报公布后,Google盘后一度跌幅近5%,抹掉了全年所有的涨幅。从8月以来,Google的股价呈现技术性的持续下跌。在技术面上,K线图的下挫意愿十分强烈,最高1291.44美元的股价,目前已经接近1000美元,3个月时间跌去1/4,市场信心持续不足。


一方面,是收入面的现实困境,另一方面是资本市场缺乏信心,对Google而言,多年的技术花哨过去后,在搜索之外,急需要找到新的、切实可行的增长业务。

进入中国?AI军用?Google转型乏力的无奈尝试


从新增长点的角度,Google进入中国是完全的商业利益考量,它可不是来为中国市场提供所谓的更好的搜索服务的,没有那么多理想主义。相反,反而是中国市场的巨大利益空间吸引着Google。

在这个过程中,Google利用的是华人对Google莫名的良好印象——事实上,Google这些年作的恶被忽视了,这种印象是错误的。

进入中国这个可以说世界互联网创新创业最发达的国家,Google就有着大量的机会进行新业务试错,中国市场的庞大让创新业务仍然有很大的生存和发展的空间,Google可以快速投放自己的新业务线,快速甄选,快速转化为商业利益。

可以说,选择进入中国,是一个对Google而言正确的决策,但对中国普通用户来说,这只是一个看起来是好事儿的事情而已,毕竟,眼下的Google,商业利益大于一切。

5月,Google与五角大楼合作,试图将自身的AI技术应用到军事战争中,尤其是投入到杀伤性武器当中,引发公司员工、社会舆论强烈的抗议。这件事本身就反映了Google在现实利益面前,早就不再关注所谓的理想、道德和价值观。

近些年来,Google除了业务线突破的尝试,还在避税等方面直接获取商业利益。2016年,Google将159亿欧元(约192亿美元)转移到百慕大群岛壳公司,成功避税数十亿美元(按当年19.3%的全球有效税率计算,约37亿美元)。

对商业利益急切的追逐,也给Google带来了诸多负面影响。AI军用击穿了西方民众对Google的美好想象,而反观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Google+隐私泄露事件,其根本原因,也是Google基于扩大社交业务线而忽略了隐私建设。

毕竟,某种程度上,寻求用户量的快速在增长,与严苛的隐私保护机制之间,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矛盾,如果放弃隐私保护,裸奔的Google+的确更能聚焦到业务拓展上。只是,问题迟早会暴露,用户不买账,欧盟不买账,最后难逃灰头土脸下线的命运。

总之,到目前为止,Google在诸多业务线拓展方面的尝试,基本都以失败告终,或者因为舆论的巨大反弹而未能付诸实施。下一步怎么走,随着Google+的关闭,迷茫又多了几分。

从文化驱动到利益驱动,Google已不是原来的Google


过去,Google有一个十分为人称道的组织形态:网状组织,去中心化,极度扁平化的层级。其中透露出Google作为技术极客公司,从下到上的技术与创新文化活力。

那时候的Google,是依赖文化驱动的公司,外界的印象中,Google也与一般的公司不同,有德行、有格调、有朝气。

然而,公司规模总是要扩大的,如今的Google,已经一跃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互联网科技公司之一。这时的Google,现实地、客观地讲,要维持过去那种自由化的网状组织文化,变得越来越困难。

层级在变多,人员在变多,任务在变多,大量需要中心化高效协同的工作任务等着处理,至少在组织层面,Google必须逐步回归到一个正常的现代集团公司应有的运作形态。

这本没什么错,到什么阶段做什么事,只是,这种转变使得Google必须逐渐褪去过去那“高大上”的理想化企业形象,变成一个普通的商业公司。

加上资本市场对营收的直接需求,对利益的追逐顺势成为Google的发展重心。Google的创新动力来自商业利益,过去的“文化”逐渐消散。一个典型的案例是,Google的波士顿机器人项目本来在机器人领域有着卓绝的成就,但却被公司要求尽快研制出可投放市场、短期可变现的产品。

毫无疑问,Google近些年已经由文化驱动型“成功”转变到利益驱动型公司。

从这个意义来看,Google与军方合作的AI伦理问题,并不会只存在于单个合作项目,Google的合作对象是五角大楼,以后明里暗里将更多类似的事情发生,这是追逐商业利益的必然。

军方这个美国经济体系中最大的金主,对任何渴望营收的公司都是“致命的诱惑”。尤其当是Google转型乏力业务线全面收缩时,不抱紧军方的大腿,又要到哪去找更好的替代资源呢。

况且,美股能够提供给Google的掩护越来越小,甚至还将起到负作用。

过去,川普上台的一系列刺激措施,让美股像打了鸡血一样往上涨,苹果市值一度破万亿美元。这时候,不好的业绩与预期容易被牛市所忽略。现在,美国经济形势的波云诡谲,已经让美股的技术型熊市若隐若现,对Google而言,股市已经无法像过去一样替Google掩盖发展的停滞,相反,任何不太好的预期还容易被放大。

利益驱动的Google,对营收的需求将更为迫切,投资者紧盯的目光下,Google做出什么事来可能都不意外。

办企业最终都是要挣钱的,Google由商业利益驱动并没有什么根本上的错误。只是,我们不能再用理想主义科技公司属性高看Google了,它就是一个普通的追求商业利益的上市企业,而且还陷入了商业利益增长停滞中。

【完】

曾响铃

1钛媒体、品途商业评论等2016年度十大作者;

2虎啸奖评委;

3 AI新媒体“智能相对论”创始人;

4作家:【移动互联网+ 新常态下的商业机会】等畅销书作者;

5《商界》《商界评论》《销售与市场》等近十家杂志撰稿人;

6钛媒体、界面、虎嗅等近80家专栏作者;

7“脑艺人”(脑力手艺人)概念提出者,现演变为“自媒体”,成为一个行业。

8现为“今日头条问答签约作者”、多家科技智能公司传播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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