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19日,我在北京采访了著名造型师李东田(Tony)先生。Tony可谓中国造型界和时尚界的传奇人物,凭借天赋与勤奋屡获大奖,蜚声国际,目前不仅是德国苏哈公司高级客座讲师,也受聘于多家世界顶级化妆品品牌,担任首席彩妆顾问和创意总监。
2004年12月11日,对于中国零售百货业来说是一个时间上的分水岭,按照我国对世界贸易组织的承诺,中国零售业从这一天开始全面对外开放。这意味着外资零售巨头可以不受限制的进入中国大陆市场。当时我有一个预言:迫于外资零售百货企业的压力,中国本土的百货业巨头将加剧向内陆城市的扩张速度,以构建“第二防线”。后来的实
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挨过父亲的揍,也许是因为中国所有的父亲们也挨过揍,当然,这些都大多发生在他们还不是父亲的时候。过去人们在对外人提起自己的父亲时,往往尊称为“家严”,这个“严”字高度概括了中国式父亲的昨日特色。
可是后来父亲们变“慈”了,也许是因为旧社会夫权和父权制度的瓦解,无论如何,21世纪出生的孩子们还挨揍的已经很稀少了。与此同时,父亲的身影也在我们的生活中模糊起来,正如有专家研究那样,父亲形象从20世纪70后作家的笔下集体失踪了。
也许父亲的失踪是由于他们的变“慈”,但我觉得更与朱自清先生的《背影》有关。在这篇曾经入选教科书的文章里,作者回忆父亲在车站送行那一幕,写父亲穿着“布”衣,
以前常买香水送人,自己却从来不用,总觉得会折损掉几分男人气,这也是不了解香水而产生的疏离感吧。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是轻易拒绝不了解的东西。后来收到朋友送的香水,用着用着,却也不由研究起这神秘的液体,才顿然嗅到了它所蕴涵的魔力。
假如没有啤酒,世界也许会成为一场噩梦:科罗娜可能是卖内衣的,喜力是做物流的,贝克是造发动机的,虎牌是制药的,青岛是搞海产品的……至于有“Part of the game(比赛的一部分)”之称的嘉士伯,则可能是个方便面品牌,想想在法网、意甲、世界杯的赛场上,狂热的球迷们举着的不是啤酒而是这个东西,是多么让人发冷的事。
假如没有啤酒,历史也许会流失掉很多精彩:每年用30000加仑啤酒祭天的古埃及国王Ra-mases三世,可能要改用其他液体向上天奉献,而那些建筑金字塔的自由民也将失去每天两罐啤酒的奖赏,这是否会影响到他们的工作积极性而导致金字塔出现什么问题,真是不敢想象。
假如没有啤酒,最大的受
长安自古时尚都,就是说西安自古以来都是非常时尚的。西安作为中国历史上十三朝更迭之地,文化源远流长,因此西安是文化之都的说法很早就被世人所认同;然而对西安是时尚之都这个命题,恐怕很多人心里就要打问号了,因为就现实来看,不要说米兰、巴黎、纽约,就是比起香港、上海、深圳这些沿海城市,西安的时尚气息也要弱一些。
长安自古时尚都,这个命题首先来自于历史。随手拈来一个例子,盛唐,作为当时帝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举世仰慕,其丝绸华服的魅力亦征服整个世界,被欧洲宫廷贵族极度宠爱时尚长安,曾经就是这样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从中也不难发现,时尚的繁荣,总是与经济的发达和文化的自信相联系。
西安的时
vogue源出于法语,曾经是很正式的用语,目前时尚杂志采用的正是这个词,意在凸显其高贵的品味。Fashion是正宗的英文,也常被理解为“时尚”,但蕴涵的“流行”意味要明显一些。在Vogue(时尚)和Popular(流行)之间,Fashion将它们完美的统一了,Fashion成为对现代时尚的大众化过程的经典描述。
上一次谈了Vogue和Fashion,这一期再跟大家拽两个英文词汇:OUT和IN。它们跟时尚关系很密切,随手翻开《周末画报》或任何一本时尚杂志,时不时的它们就会跃入眼帘。
面对时尚,对我们来说最为首要的,并不是知晓本季的流行,而是要清晰自己的态度。“宠物”,正是面对时尚乃至物质世界时的态度之一。 “宠物”不是“恋物”。前几年,随着台湾中兴百货的话语流行,恋物这个词语确实风靡了一阵子,但在我看来,当年时尚界那些恋物概念的推波助澜者,并不确切明白它的含义。恋物者的最大特征,是以“物”为中心,喜好皆随潮流而动,因而常会“逐物迷己”,最终丧失自身的审美准则。事实也已证明了这一点。
“宠物”也不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在中国曾有深厚传统,而且往往打着“宠物”的旗号,其实是以“己”为绝对中心,以占有为最大快乐。最典型的就是古代的皇帝,后宫“宠爱”三千,其实
在商品经济发达的今天,仅和衣食住行相关的品牌就可谓汗牛充栋;没有品牌,我们的生活不乱套才怪,可以说我们的生活秩序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品牌来建立的。
品牌首先是商品之间得以区别的标记。品牌的英文Brand,源出古挪威文Brandr,意思是“烧灼”。那时人们用烧灼的方式来标记家畜等私有财产,以便顾客识别。品牌也是商品品质的保证。比如16世纪早期,威士忌酒的生产商将产品装入烙有生产者名字的木桶中,以代表其特有的品质。这种“打烙印”的方法到今天仍在使用,只不过不再“烙印”到商品上面,而是印刻在消费者的心里。
在时尚领域里,人们选择品牌,却已不仅是在寻求品质的安全感,而更加要从中获取情感理解和价值认同
时尚引导着人们对美的认识,也不断改变着人们对于身体的观念,肥胖正是其中之一。1900年以前,全世界人民普遍觉得胖子还是比较顺眼的,然而到了1908年,随着法国服装设计师Paul Poiret创作了一款举世惊叹、完全显露身材的性感服装,人们接受到了时尚的暗示拒绝肥胖。1945年7月5日,巴黎设计师Lewis Reard发明的“比基尼”,则是时尚向肥胖正式宣战的旗帜。
“脂肪扼杀美”,在这个观念的推动之下,兴起了全民的减脂运动。1960年起,以英国著名时装模特Twiggy为代表的“新模特时代”到来了,瘦如平板的模特在时装界成为主流,再次强化了时尚与肥胖的对立关系。那个时代的时尚舞台,始终不愿承载
一年到头,各类盘点想来必不可少,让我们转回头去,看看时尚如何影响了我们的语言,而语言又是如何成为时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本期先为各位读者推出《词汇篇》。
上一期的《词汇篇》的视角是看时尚如何影响我们的语言,本期《语录篇》则重在看语言如何成为时尚。对语言和时尚关系的探索是充满趣味的,正如海德格尔说过的那样:语言是我们存在的家园。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郭德纲成为相声界的时尚名人,让我们起码在娱乐业看到了传统文化的力量,也使我们明白:“只有不好的节目、没有不好的观众”这句话的确是至理之言。
某大学校园栅栏警示牌:男生翻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女生;女生翻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女人。这块警示牌一改中国式标语的行文方式,而从受众的心理感受出发,效果一定不错。谁说俺们中国人没有幽默感?
我们一家三口都在读MBA。上海推出学费
随着世界的全球化进程,西方的科技和文化进入了我们的视域,西方的诸多节日也带着别样的风情,绽放了我们生活的笑容。圣诞节正是其中之一,这个原本宗教色彩浓厚的节日,在中国的热烈程度已经足可以和春节相比了。面对圣诞节,一些人却乐不起来,而是深重的忧虑此类的洋节会让中国人的文化传统慢慢淡化。
其实,世界各国的圣诞风俗可谓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比如,智利人一定要喝名叫“猴子尾巴”的冷饮品,为什么取这个名字,一些智利人都不是很清楚;瑞典人则把食物摆在桌上,让陌生人随便来吃;最奇特的要数保加利亚人,据保他们的历法,圣诞节是灵魂出没、妖邪猖狂的日子,因此圣诞前夜家家都燃起火堆“驱魔”直到天亮,不得熄灭,这节过的
前两天找出些别有风味的剧集来看,《101次求婚》中一首别具匠心的乐曲深深打动了我。别误会,我说的不是Chage&Aska的“Say Yes”,而是那首作为插曲的“别离曲”。“别离曲”只是别名,这首原名“E大调练习曲”的作品婉转迷人,而一个能够将离别表达的如此别致美丽的人,必定是大师无疑了。这首曲子的作者,不是别人,正是肖邦。
我们常说“自古多情伤别离”,与肖邦相比,境界上就了些差别,其实生活若没有了一次次的别离,也就无从谈及美好了。不是么?别来无恙的老友,香醇了美酒;别具一格的相聚,淡忘了疲惫;而时光分秒的飞逝,也才让人们的脚步和目光转向未来;至于我们别样钟情的时尚,也正是在向过去的
前两天在网上碰到一位久未联系的同行,我很幸福的告诉他我结婚了。他不加思索的问“找情人了吗”,我也立刻不加思索的回答“没有”,他再次不加思索的断定“快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结婚了,再说很时尚啊”。感叹于他的独特逻辑,我回复了一个“汗如雨下”的图片。
后来我突然发现我们对“情人”的理解竟然如此不约而同,都将其指向了婚外异性关系,而这一点让我大为惊讶,因为“情人”这个词汇的最初含义恰恰是指向婚姻的。中国目前的两个情人节,一是传统的七夕情人节,一是即将到来的2月14日的“Valentien’s Day”,起码从这两个节日的缘起上看,都是“愿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从语言学角度看,
“申遗”就是申请世界文化遗产,世界文化遗产是指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世界遗产委员会确认的人类罕见、无法替代的财富,是全人类公认的具有突出意义和普遍价值的文物、文化古迹及自然景观。
中国的春节该不该申遗,目前国内有两种态度。支持方多从保护传统文化风俗的观点出发,学者陈竟就曾公开呼吁:“传统的年俗文化越来越消退,中国应尽快启动春节申遗工程。”反对方则认为通过申遗来表现春节的文化价值没有多大必要,比如学者张颐武说:“过年是乐趣,而不是责任。无论申遗还是不申遗,打造人性化的春节比申遗更重要。”
对于以上双方,我都支持,但更反对。我赞同支持方的做法,也就是一定要申遗;但反对他们的想法,因为即使申
1975年3月8日是我降临人世的日子,而恰好就在当年的那天,联合国正式确立了国际妇女节(International Woman’s Day)。联合国做这件事,没有跟我提前商量过,就像很多人把妇女节看作女权主义的胜利,也没有跟我打过招呼。
中学时看过一篇文章,有段文字说少数民族可以长刀成列、木鼓震天,而汉民族的文化象征在哪里?从那时起,这个问题也深深印入我的心底。后来汉服进入了我们的视野:2003年11月新加坡《联合早报》对郑州工人王乐天的报道,成为媒体对汉服的首次关注;最近的两会上,政协委员叶宏明提议将汉服作为国服;4月4日,又有20余家知名